说不上什么时候喜欢上诗歌的(新诗)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与伊渐行渐远的.就在这个春夜,在松江府的一幢水泥阁楼里,寂聊的我从床前案头翻到了高中时代买的一本盗版现代新诗歌集子,翻到了台湾八零年代的诗人作品章节.摘下了这些让我有些颤动的句子.
从开元到天宝,从洛阳到咸阳
冠盖满途车骑的喧嚣
不及千年后你的一首
水晶绝句轻扣我额头
–[余光中] 寻李白
石破
天惊
秋雨吓得骤然凝在半空
这时,我杂见窗外
有客骑驴从长安来
背了一布袋的
骇人的意象
人未至,冰雹般的诗句
已挟冷雨而降
–[洛夫] 与李贺共饮
天惊
秋雨吓得骤然凝在半空
这时,我杂见窗外
有客骑驴从长安来
背了一布袋的
骇人的意象
人未至,冰雹般的诗句
已挟冷雨而降
–[洛夫] 与李贺共饮
人们仰慕那个歌舞升平的盛世,但没有人知道确切的知道那是什么一种情况?而那些永恒的诗句,却在历史的天空熠熠发光,鲜活的触动了一些人的灵魂.(也许他们有些清澈的梦)
这两首诗歌,无论怀古还是喻今,对我而言,都不重要,毕竟”痛饮狂歌空度日 飞扬跋扈为谁雄”?!
而那种”美景如是,亦当秉烛夜游”的大唐诗歌精神(抱歉我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),我将一直心向往之!